昨天，我又一次试图清理那些明显是僵尸粉或者广告号的 “粉丝”，结果发现 ——还是删不掉。是的，你没看错，抖音的粉丝列表就像貔貅，只进不出。我试了十八次，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操作有问题，结果发现，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，而是抖音压根没给这个功能。
说实话，这设计真反人类。作为一个从 2018 年就开始玩抖音的老用户，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粉丝列表越来越臃肿，里面混杂着各种莫名其妙的账号：有的是系统推荐的 “可能感兴趣的人”，有的是机器人，甚至还有天天给我发私信广告的营销号。
我想删？不行。
我想屏蔽？只能拉黑。
我想眼不见为净？抱歉，你得忍着。
从产品经理的角度看，这显然不是技术问题。毕竟，微博、B 站、小红书都能删粉，为什么抖音不行？
- 日活压力：抖音需要让创作者觉得 “粉丝在增长”，哪怕这些粉丝毫无价值。
- 创作者留存：如果粉丝能随意删除，某些人可能会因为数据下滑而失去动力。
- 社交绑架：你删不掉粉丝，意味着你永远被绑在抖音的生态里，互动数据（哪怕是无效的）也得算进平台的 KPI。
有趣的是，抖音在 2019 年曾短暂开放过删粉功能，但后来悄无声息地下架了。客服的回应永远模棱两可：“目前不支持该功能，建议您通过其他方式管理粉丝。”
翻译成人话：别想了，我们不会改的。
我有个朋友，粉丝数卡在 9999，死活破不了万。后来发现，里面有至少 300 个僵尸号，但就是删不掉。更离谱的是，有些账号甚至已经注销了，却依然占据着粉丝列表的位置。
这合理吗？
抖音的算法似乎更倾向于 “让数字看起来好看”，而不是让用户体验更好。比如：
- 你发一条视频，系统自动给你塞几个 “推荐粉丝”；
- 你互关的人取关了你，但他们的账号依然躺在你的粉丝列表里；
- 你拉黑了一个骚扰账号，但它还是算作你的 “粉丝”。
换句话说，抖音的粉丝数，更像是一种 “社交虚荣税”—— 你交的不是钱，而是对平台规则的无奈妥协。
既然删不掉，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稍微缓解这个问题？我试过以下几种方法，但说实话，没一个真正好用的：
- 拉黑：能让对方无法关注你，但已经关注的粉丝依然在列表里。
- 限制互动：在隐私设置里关闭 “允许陌生人私信”，减少骚扰，但对粉丝列表无效。
- 举报：如果是明显的违规账号，举报后可能会被平台清理，但效率极低。
- 开小号：极端情况下，有些人会选择弃号重来，但成本太高。
懂的自然懂，这些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。抖音的核心逻辑就是：你的粉丝不是你的，是平台的。
对比一下其他社交平台：
- 微博：可以手动移除粉丝，甚至能批量清理。
- B 站：虽然操作稍复杂，但至少提供了 “移除粉丝” 的选项。
- 小红书：粉丝管理相对灵活，拉黑后对方会自动取消关注。
唯独抖音，像个固执的守财奴，死死攥住你的粉丝数据不放。
有人猜测，这可能和抖音的推荐算法有关 —— 粉丝数直接影响视频的初始流量池。如果允许删粉，某些账号的数据波动会更大，进而影响平台的广告投放效果。
呃…… 其实吧，这种解释听起来合理，但用户体验呢？算了，毕竟人在屋檐下。
短期内别抱希望。抖音的产品逻辑已经根深蒂固，除非出现大规模用户抗议（比如 #抖音还我删粉自由# 这种话题上热搜），否则平台大概率不会调整。
或许哪天抖音会良心发现？我先做梦了。
话说回来，如果你真的受不了，唯一的建议就是：别太在意粉丝数。毕竟，在抖音的世界里，那个数字可能有一半都不属于你。
太难了?。
